谢龙文说道:“莫要走漏消息,县衙官吏当中,有这两家的子弟。我到任不足三月,许多关系还未理清,也不晓得士卒当中,有哪些跟这两家有牵扯。”

而在另一边,县丞、主簿、典史也在商议。

“这个杨嘉谟太谨慎了,根本就没法下毒。送去的酒也不喝,只跟士卒一起吃饭。”

“何止,我的兵权也被夺了!”

“知县还是不下城楼?”

“一直都不回县衙,只在城楼跟士卒同吃同睡。”

“要不干脆今夜放火,只要把火烧起来,城中肯定大乱,城外的义军就能进来。”

“放火不好吧,都是街坊,一烧一大片。”

“不然还能怎样,我等三人,皆被调离城门,总不可能带着几十个心腹去夺城?”

“再想想,万一巡抚带兵来救,把丰城县给守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