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子面前装个屁,靠!”我大骂了一声,随后发动车子回到鞍山路八十年代酒吧,当天晚上,我喝得烂醉如泥,还是李家俊艰难的扶着我回到了家。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熟睡之中,被熊兵的电话给吵醒了:“喂,熊哥,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我迷迷糊糊的问道,心里有点不爽,刚刚正做美梦呢。

“喂,兄弟,听说你昨天大闹了李洁他们的饭局,并且口出狂言,本来上午的时候,东城区公务员朋友圈里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说你自不量力,有妄想症,总之各种贬低、嘲笑和诋毁,中午的时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熊兵神神秘秘的对我问道,声音里带着丝丝兴奋。

“李洁被调到了农业局。”我说。

“啊!兄弟,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在东城区公务员的朋友圈里?不对啊,你连党员都不是。”熊兵十分吃惊的问道。

“熊哥,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我挂了,昨晚喝多了,正困呢。”我说。

“兄弟,别挂啊,你把老哥的好奇心吊了起来,说说,到底怎么会事?这条消息刚刚流传出来,你怎么就知道了。”熊兵问。

“因为我本来想把李洁弄成东城区正区长,既然她不领情,那就让她到农业局体验一下人情冷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把我当成一个穷屌丝了。”我对熊兵说道,随后便挂断了电话,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耳边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响,我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并不是手机在响,耳边仍然有声音,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大约三十秒钟之后,才突然意识到是门铃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