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外面一片漆黑,他根本看不清笼子里同样黑黢黢的犯人,即使用火把照着也不行。

所以他只能气鼓鼓的朝下方叫骂了几句,学着同僚一样吐了几口唾沫后,便不再理会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话的犯人了。

也许过不了两天,这些该死的家伙就会被鸟类啄食一空了。

艾尔帕自我安慰着,然后整了整肩上披着的豹皮。

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可他正想要探查原因时,脖子上突然一凉,接着他的呼吸都跟着顺畅起来。

不,不是顺畅。

艾尔帕心头一惊,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被人开了一个口子。

空气便不再从他的嘴里进入,而是……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