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列斯看到他脸上悲戚的表情,似乎有些后悔贸然的说出了实情,让他又一次经历了,那些已被遗忘掉的痛苦折磨。

“所有人都能想到这是谁干的,包括你的父亲,但是头人包庇了他们。”

“这关她……这关我的母亲何事?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斯特吉亚女人!”

埃克斯压抑着,心中突然升起的愤怒,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问道。

“也许,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但阿加尔蒙?哼,可能只有你那浪荡不羁的父亲,才不清楚村里人对北方人的仇恨吧。”

加列斯叹息了一声,他将手中的佩剑从剑鞘里拔出了一点,然后又合上。

就这么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似乎是借此来清除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那么多年,他难道都觉察不到一点点的异常吗?”

他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心能够大到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