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韩寿也去找过高湛,询问河道工程什么时候开工,都被高湛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这一推就是五年。

如今东窗事发,高湛当啷入狱,当初参与的仓典,主薄身死,只剩下韩家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位李大人可未必会这么想啊,五年了,运河工程纹丝没动,韩家参与了此事,他肯定会认为咱们也得了好处!”

韩敬年愁容满面,他现在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父亲,济州百姓人人称颂李大人是晴天大老爷,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儿子没拿太守一点好处,当初争取到运河工程设计,也是凭着真本事得来的,并没有行贿赂之事,所以,父亲有什么可担忧的。”

二公子韩礼也开口说道。

咱有理咱怕啥!

韩家的族人频频点头,认为韩寿和韩礼的话有道理,还幸亏韩家没拿赃款,不然真就麻烦了。

韩敬年如坐针毡,他可是听说了,这钦差大人脾气不怎么好,一言不合就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