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埃克斯现在这样,头痛得仿佛像是有人扒开了他的脑壳,用打蛋器使劲地在里面搅拌一样。

昨晚为了让那种不安的感觉消失,他力战群雄,不要命了一般发疯似的跟所有被他逮到的人拼酒。

赫卡戎虽然这段时间酒量见长,但也早早就被喝趴在了桌子下面,也就是说,埃克斯单枪匹马挑翻了全场。

也许从此以后,他酒场霸主的名号,估计也能在邓格拉尼斯响亮上一段时间了。

挣扎着起身,埃克斯拖着还有些摇晃的身子,跌跌撞撞的从旅店二楼走了下来。

此时的大厅中,东倒西歪的到处都是喝得不省人事的贵族青年们。

还有一些涉世不深,没有学得那么圆滑的集美们,也零零散散的点缀在这些人里面,活脱脱一幅酒池肉林的糜烂场面。

而鲍勃老板和他的妻子,正在收拾着一些力所能及的地方。

这种场面早在埃克斯初临邓格拉尼斯,给鲍勃指点完致富经后,就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