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一手捂住了这个纨绔子的嘴巴,右手握着一片小小的刀片,轻轻的划过他的脖颈。

‘嗤’的一声脆响,就好像极锋利的裁纸刀切过了白纸。

纨绔子的脖颈上多了一条极深、极细的裂痕,却没有半点儿血水喷出。

轻轻的脚步声中,这条黯淡的飘忽的身影,出现在另外一个纨绔子身后。又是‘嗤’的一声脆响,这个纨绔子也被人从身后捂着嘴,在脖颈上轻轻一刀。

一个,两个,三个……

车厢里,几个和西蒙密谋的帝都贵族纨绔子每人都挨了一刀。

在这过程中,他们就好像挂在屋檐下被风干的鸭子,僵硬、死板,丝毫动弹不得。无法反抗,无法逃跑,无法呼救,就好像身处梦魇。

然后,四周的景象重新恢复,无数细小的五颜六色的颗粒飘了起来,重新构成了车厢,构成了车厢里的诸般陈设。有细微的声音就极远的地方传来,渐渐地嘈杂的凌乱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骤然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回复了正常。

几个纨绔子的脖子上疯狂的喷出一片薄薄的血雾,他们自身的血压让鲜血从极深、极细的伤口中喷出,血雾喷出了十几尺远,几乎将整个车厢均匀的涂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