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去呢?”,陈瑶问。

文文看了看白冰。

白冰看了看小棠。

小棠看了看我。

“你们决定……”,我端起茶,“我是天魔王,不能常去昆仑,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天仙,你们去昆仑那叫莅临指导,什么时候去龙雨都得欢迎你们——不但她会欢迎你们,将来昆仑的道典上都会记载,某年某月某日,天界四位女上仙莅临九玄宫,传授道法,十一门掌教躬身受教,盛况空前……”

“可以了可以了……”,陈瑶赶紧打断我,“不要再说了……”

文文也笑了。

“我们是去看龙雨妹妹,又不是去传授道法……”

我也笑了,继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