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显出女身,都是一个人?”,我问她。

“是……”,她端着茶壶,拿着茶杯过来,跪在我面前,给我倒茶,“属下毕竟是天魔王族,不可以随便婚配,所以每次显出女身,都不敢造次……且这凡间的肉体凡胎,属下也实在看不上眼……”

“那你显男身的时候呢?”,我问,“男身总要娶妻生子的吧?”

“要!”,她点头,“每次显男身,也娶妻,也生子。”

“哦……那几千年下来,子孙应该成千上万了吧?”,我问。

“有了……”,她掰着手指头算,“做夏王的时候,我生了三十多个孩子;做商王的时候,我生了四十九个;做周王的时候,生了二十个;做秦王的时候生的比较少,只有两个儿子,秦王政和成蟜,后来成蟜还被政给杀了……政的儿女大多被胡亥那个畜生害死,但活下来的王孙还是有的,繁衍到今天,也有几万人了,至于之前那些,子孙就更多了……”

“等等……你容我八卦一下……”,我清清嗓子,问她,“司马迁在史记上记载,说秦王政是吕不韦的儿子,这事你清楚么?”

她笑了,“属下当然清楚……”

“是你的儿子?”,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