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红着脸,示意他,“您接着说。”

“四百余年来,每一代马家的传人,都不敢忘了师祖的嘱托,一直都想请项家人修复师祖残灵,复活师祖……”,他叹了口气,“可或许是造化弄人,每一代传人最终都没能做到……”

“为什么?”,马文文问,“项家的先师们不肯么?”

“不是不肯,是每一代传人和项家祖师们交朋友可以,一旦想提这个事了,要么就是有事错过,要么就是两人闹掰,反正就是各种擦肩而过……”,他说,“比如咱们老祖,他还俗一年后,通过一年的修炼,脱胎换骨,返老还童,变回了十八九岁的样子。他后来娶了一位逃难的明朝宗室郡主为妻,成家之后,他就想去找项家传人,找了整整二十五年,这才找到……那时他的小女儿已经十七岁了……”

“然后呢?”,我俩问。

“那时他已经把家安在了成都”,师伯说,“他把项山公请到了成都家中,结果项山公和他的小女儿一见钟情,私订了终身……”

“啥?!”,我喊了出来。

“私定终身……”,师伯指了指我俩,“就像你俩一样……”

“我……”,我无语的看了看马文文。

“爸爸,我们……”,马文文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