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的不多……”,我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那次和师哥喝,俩人喝了好几瓶二锅头,那酒喝的,跟喝水似的……后来在熊耳山,在房车里,那天晚上咱们喝了多少?……这点酒,不算什么……”

“张子东进了孙教授的房间,半天没出来”,马文文有些担心,“他不会趁孙教授喝多了,做些下作的事吧?”

“不会……”,我摆手,“他要玩欲擒故纵,今晚就不能碰孙教授……”

“欲擒故纵?”,她回来我身边坐下,“你是说……”

我吃力的坐起来,握住她的手,心念一动,东厢房的画面显现出来。

孙教授正抱着张子东,一边哭,一边跟他道歉,“对不起子东,对不起……我那时不该为了学业就跟你分手,对不起……”

马文文看了看我。

我示意她继续看。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