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端起茶,吹了吹,轻轻喝了几口。

张明娟也喝了口茶,放下茶碗,轻轻出了口气,问我

们,“你们杜爷爷那边,是不是得等你们回去?”“是”,我放下茶碗,“明天我们就回京城,两位叔叔以及旭峰大哥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也去”,她说。

“您就别去了”,我说,“一来您年纪大了,从西安到京城,路途太远,舟车劳顿,身体不一定吃的消:二来杜爷爷身上的咒体还没逼出来,我回去把咒体给他逼出来之后,还有些事要和他说,您跟着去,不太合适……”

“这样啊……”,她明白了,“好吧,那我就不去了。”

我笑了笑,端起茶碗,继续喝茶。

她也喝了口茶,突然想起来,“项少爷,马小姐,兆林和兆龙不是我们亲生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放下茶碗,疑惑的看着我俩,“孙万年把他们过继给我们这事,已经过去快五十年了,除了我们和孙万年没人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马文文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