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娟请我们坐下,自己也坐下了。

我们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我们也做好了实话实说的准备,因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实话实说。

果然,张明娟沉默了几秒钟,问起了最关键的问题,“项少爷,马小姐,这个事,是谁做的?是谁要害我们?”

“孙万年”,我说。

“谁?!”,张明娟一惊,“您说谁?!”

“孙万年”,我又说了一遍。

她吃惊的看着我们,扶着太师椅站起来,疑惑的问,“孙万年?那个死了的孙万年?!您说是他?!”

“是”,我点头。

“不是……他都死了,他怎么还……”,她猛然间反应过来,“那镇物是他活着的时候,埋到我们家祖坟的?!”

我俩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