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炜拿过酒瓶,给我满上,接着给朱蓉也满上了。

马文文问我,“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我吸了口烟,呛得一阵咳嗽,端起杯子,“来!喝酒吧!”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女孩子们走了之后,我和老马自己又开了一瓶人头马,喝到了半夜。

老马心疼我,舌头都打卷了,还不忘劝我,“兄弟……给……她点时间……不是谁都像我妹似的……或者……或者……”

他一指朱炜的房车,“或者像我亲家似的……不是谁都像她们……陆小棠……她虽然出身豪门……可她太单纯,就是个……就是个小姑娘,小孩子……她需要点时间,你懂吗?她需要点时间……”

他拍我肩膀。

我没理他,自顾自的喝酒,一杯又一杯。

“但是吧,哥有啥说啥……”,老马醉眼朦胧,语气一转,指着那边说道,“我亲家……人家是什么人?真正的豪门!瘦死的骆驼,它也比马大,倒了的朱家,人家也……也是豪门!兄弟啊,你心里得有点数,人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现在你对她有恩,她眼里都是你,可是以后呢?等人家缓过来,你敢说……你敢说人家还能像现在这样,心里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