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亭台水榭中间有一小块最突兀明显的地方,则是用来讲道的,得是主讲人才能坐上去。

讲道之处坐着三个老者,只听其中一人说道:“白日依山尽这种过分解读,实则是旁门左道的杂谈,各位以后休要提及。锄禾日当午这种劝农的美好诗词,怎可随意玷污?”

有一个老者赶紧说道:“这是那位提出的论点,张老慎言!”

张老生气了:“就是他带着武卫军再走一次王城,我还是要这么说,他就是个无知小儿,怎敢如此曲解神王诗词?”

当初吕树在田埂镇提出的观点早就传到了王城,毕竟王学家的流动性还挺大的,他们喜欢四处跑。

在这个论点慢慢变成一个小分支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那位武卫军之主提出来的奇怪言论,而现在武卫军如日中天,有些王学家就开始鼓吹这种言论了,当然也有更多的人反对……

有人小声道:“有人说,那位才是正统……”

“放屁,你当圣旨是假的吗,他不过一届乱党而已!”

“嘘!”有主讲者面色大变:“此事是我们可以谈及的吗?”

旁人大笑:“怕什么,他还没到王城呢,而且就算他在我面前我也敢这么说,咱们吕宙何时出过杀文人的事情,他不怕天下文人对他口诛笔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