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但他的妻子,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愿意相信突发疾病的可能,嗯,现场确实有些问题,梅纳德被发现时,没有穿一点衣服,就那样躺在客房的床上。”托勒斟酌着说道。

“他和他的妻子是分房睡?”克莱恩往后靠住马车厢壁,模仿着上辈子看过的各种侦探片主角。

托勒摇头道:

“不是,他的妻子最近几天并不在廷根,她到贝克兰德参加一场重要的社交舞会去了,你可能不知道,她是一位首领,下院议员的女儿,她还在回廷根的蒸汽列车上,只是用电报的方式提前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梅纳德也是的党员,已经担任廷根市的议员超过十年,他打算在明年的竞选里瞄准市长的位置。”

“也就是说,他的死亡可能与此有关?”克莱恩随口问道,旋即失笑,“我只是帮忙‘尸检’,其他的事情并不在我该关心的范围内,你可以不用回答。”

托勒不太在意地叹息道:

“尸检……你很谨慎。”

“至于你的猜测,我只能说也许,昨晚梅纳德议员在家里举行了一次聚会,有太多的客人来往,我们暂时没办法确定主要嫌疑人,而且,这些客人都有着体面的身份,我们必须足够谨慎,不能犯错。”

“明白。”克莱恩轻轻颔首,又颇感兴趣地问起一些现场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