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个屁!”

阴傅康瞪了她们一眼,道:“你们下去,老爷要将洞房封印起来。”

“这是什么规矩?”喜婆们纳闷,纷纷退下。

阴傅康挥手将这座宫殿封印,想了想,取出一口大钟,将大钟祭起,只见大钟越来越大,钟壁越来越透明,最终化作无形,将宫殿倒扣罩住。

“这下就没跑了。”阴傅康大笑离去。

一夜无话。

“头好疼……”

钟岳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只觉头疼欲裂,不仅头疼,元神也是浑浑噩噩。

“我怎么躺在这里?”

钟岳诧异,只觉自己仿佛躺在云端一般,身下的床软得像是云彩,香喷喷的,纱帐也如同是云气做的一般,轻飘飘毫不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