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装备不同、战法不同,就连主将对部队的约束力也不同。

墨尔根也骑马奔来,说道:“大汗,汉兵这样摆出车阵,我们只有一个办法能获胜。就是一直围着,围到他们断水。这里没有水源,他们的粮食或许充足,但饮水一两天就会喝完。两天之后没水了,最多再撑两三天,渴也要渴死他们!”

察珲多尔济憋屈道:“那样就中计了。汉人就是想拖延时间,巴不得我们围着不走。四五天时间,足够敌人的骑兵主力追来!”

达尔罕说:“据前些天派出去的哨骑回报,南方似乎还有汉人的援军,而且数量没有眼前的这么多。我们继续往南,去截杀汉人的援军。我们离开以后,如果这里的汉兵也跟着动,那就看情况决定怎么打。南边有机会,就去打南边。这里就机会,就回来打这里。”

墨尔根说:“对,我们都是骑兵,没必要硬攻汉人的车阵。咱们蒙古勇士,都是一边走一边打,哪有一直围着的道理?打这种阵地战,是汉人的长处,是我们的短处。不能用我们的短处,去跟汉人比试长处啊。”

“那就再去更南边!”察珲多尔济拍板道。

李正站在土丘上,用千里镜仔细观察,基本猜到了敌人的想法。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敌人全是骑兵,运动起来很难对付。在不断转进拉扯之下,大同军的步兵师,非常容易露出破绽被抓住。

李正喃喃自语:“我犯错误了,不该把南边的两个师也调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