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邦鼎和靳学孔却不甘心,两人聚在一起秘密商量。

“陈兄,”靳学孔说道,“你我都称不上富贵,也没甚别的门路做生意。便去了北方,能有什么营生可做?”

陈邦鼎也是这样想的,但又害怕被治罪:“可不去北方又能怎样?李侍郎之子,还有西铭先生本人,这次都因阿芙蓉吃尽苦头,留在南京很可能被报复啊!”

“去海外!”靳学孔说。

陈邦鼎问道:“靳兄在海外有门路?”

靳学孔说道:“这阿芙蓉虽然害人,但只要不害国人便可。咱们把阿芙蓉卖去日本、、安南,先卖给当地富人,再卖给当地贵人。吸食的人越多,咱们就越能发财。陛下若不禁食阿芙蓉,抓那么多人去大牢戒毒,咱们都不知道这玩意儿如此让人难以摆脱。既然让人欲罢不能,那就是大大的生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陈邦鼎犹豫道:“可各地皆禁种,上哪儿弄那么多阿芙蓉卖出去?”

靳学孔笑道:“小弟还留了些种子,没有被官差抄走。咱们先去安南,寻一块地来种植。在安南生意红火之后,就雇佣海船去日本做生意!”

海船也有出租业务,因为海上运输很危险,一些船主干脆坐着收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