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纯坐在渔船上等待,脚边是个血迹半干的布袋。

费如鹤踩着石阶而上,一顿抓耳挠腮,盯着“武兴镇”的木牌看半天。

又来错地方了?

费如鹤一路坐船,已经走错好几个村镇。

“老表,”费如鹤叫住一个背锅的农民,“黄家镇是不是还在更上游?”

农民刚来镇上把锅补好,笑道:“这就是黄家镇,赵老爷改名字了。”

费如鹤顿时激动起来:“赵老爷是不是赵言,赵子曰?”

农民迷糊道:“赵老爷就是赵老爷。”

“多谢指点,”费如鹤抱拳说了句,立即转身大喊,“快上来,到地方了!”

费纯提着染血的麻袋,将小渔船在岸边拴好,便快步来到费如鹤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