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如梅年幼不知羞,拍手道:“好啊,好啊,我长大了嫁给瀚哥哥。”

“胡闹,”娄氏举起筷子欲打,呵斥道,“就没个正经点子,快快给我滚出去!”

费如鹤抱头鼠窜,心里憋屈得很,兄弟变姐夫是什么鬼?

赵瀚回去躺床上,也是纠结万分。

说实话,费如兰挺漂亮的,完全称得上白富美,可真让他娶来做老婆,总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至于为啥不情愿,赵瀚自己也不知道。

两个字,矫情!

正胡思乱想之间,费纯突然来敲门。

开门之后,费纯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多谢哥哥为我娘求情,不然我娘怕要被打死。大恩大德,今后我一定报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