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提醒道:“这样一来,恐怕徐颖的家人,会被报复得更惨。”

庞春来神秘一笑:“含珠书院的山长,到时候会帮我们的。”

“为什么?”赵瀚疑惑道。

庞春来说:“费元禄此人,乃费尧年嫡长子。别看他只是秀才,可一身才学却不低,过于沉溺诗词文章而已。他早就想着整顿家风,早就想整顿含珠书院,但一直找不到动手的契机。一旦丑闻散播开来,闹得越大越好,他肯定借机掌控书院大权。”

“他不是本就执掌书院吗?”赵瀚问道。

庞春来摇头:“含珠书院,好比一国。费元禄这个山长,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各宗支便是地方豪族,他们的家奴,早已掌控书院的各种事务。甚至连含珠书院的学田,都在费尧年死后,因分家不均而招致抢夺。含珠书院现在没钱,学田只剩几百亩,书院经费需要各宗凑钱承担。费元禄必须借机拿回学田,他才能真正掌控书院!”

我!

赵瀚彻底服了,一个校园霸凌事件,竟玩出政斗和兵法,用得着这么惊心动魄吗?

赵瀚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先生,此事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冒着巨大风险帮你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