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越说越大声。

那一刻,我总算知道老马随谁了,爷俩平时画风完全不同,不讲理起来,却是一模一样。

马文文还想争辩,被我拦住了。

“文文……”

她看了我一眼,强忍住了后面的话。

师伯也觉得失态了,清了清嗓子,示意我,“项飞啊,你说……”

“自己家的事,我义不容辞……”,我看看手里的玉葫芦,“可我真的感受不到这里面有残灵存在,如果把它放进阵法,万一没有残灵出现……”

“残灵肯定是有”,师伯强调,“这个你可以放心。”

“我真的感觉不到……”,我也强调,“如果放进阵法之后,没有残灵出现,您知道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