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碎碎念,把我说无语了。

这怎么还成我的不是了?

赵书亦的声音再次混杂在雨声中,从车窗外传来。

“敢问姑娘芳名!”

于世递了把伞给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执念这东西,有时可能就一句话的事儿。”

我抬眼看向于世。

目光对视,于世冲我点了点头,烦乱的心登时就安静了下来。

我接过伞,起身下马车,撑开伞来到赵书亦身前,与他站在同一把伞下。

他衣衫尽湿,月白色的衣袍早被泥水浸污,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直挺如松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