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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我们的红马。
红马也流了很多血，此刻也倒在了路边，正在喘粗气。
“红马载着咱俩闯过来，你为了我杀它，那我们成什么人了？”，我笑着说道。
“马和人相比，谁更重要？”，她大声问我。
“你放心，我死不了的……”
“把箭吧……”
她不听。
“我让你”，我侧脸，“没听到吗？”
“这是穿心箭”，她强调，“你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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