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来问我,“你给我用的那丹药,还有吗?给四爷一些……”

“我没带那么多”,我说。

“不用了不用了……”,余四爷赶紧说,“我这伤不打紧……”

“您伤的不轻,只靠您自己运功,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只怕恢复不过来”,我吩咐白盈,“姐,你去拿纸笔来,我给四爷写个方子……”白盈点头,起身出去,拿来了纸笔。

我就在客厅的茶几上,给他写了三个药方,交代给他,“这第一个药方抓十副,每天一副,午时服用;这第二个药方抓五副,吃完第一个药方,再用这个,也是每天一副,改在子时初刻服用;这第三个药方不是内服的,是用来泡澡的,您回去直接抓十五副,每天午时煎药,之后倒入木桶,在木桶内运功疗伤。如此十五天下来,您的伤应该就能痊愈了。”

余四爷双手接过,如获至宝,连连道谢,“谢谢项少爷,我一定按方服药,按时服药……谢谢您,真是太谢谢您了……”

“不用客气”,我站起来,看看白樱,“奶奶,我们这就动身去大雪山,有什么话要带给青龙大师么?”

白樱站起来,“他那个人拧的很,身边又有徒弟,你们的话他未必听。必要的时候,你们可以动武,不用跟他客气!”

那天我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的心结也打开了,对这青龙大师,她从心里划清了界限。

见她如此表态,我们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