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咖啡喝完了,龙文生的电话也等来了。

“怎么样?”,我问龙文生。

“那黑衣尼姑变成黑气消散了”,龙文生说,“余下的一部分黑气又钻进了老杜的身体里,老杜情况还好……”

“那就没事了……”,我放心了。

马文文也放心了。

龙文生却不放心,“保险起见,我觉得我还是守在这吧。这要是没人守着,万一那黑衣尼姑再出来,那就麻烦了。”

“您不用一直守着”,我说,“让杜兆兴守着就行。”

“昨晚是他守着的”,他说,“今天白天我来守,晚上再换他——哎对了,这事,到底是不是杜兆民做的?”

“不是他做的”,我说。

“那会是谁……”,他纳闷,“你杜爷爷做不了族长,他是最大的受益人,不是他,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