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你杀了五姨奶奶,然后我们老祖急火攻心,所以就……”,大伯皱眉。

刘勋哭着点头。

“那我们老祖奶奶……”,大伯明白了,呵呵一笑,坐到沙发上,“我不用问了,她肯定是看到了这一幕,也是急火攻心,然后就……”

“那你是怎么跑掉的?”,师父问刘勋,“你杀了人,闹出那么大动静,秦家人没有发现你?”

“那时的秦家,早已不是在京城的时候了”,刘勋抹了把泪水,“老畜生因为得罪了庆亲王,被庆王党羽罗织罪名,给他安了个庚子年支持民团暴动,火烧教堂的罪名,要问他全家的罪。老畜生四处托关系,最后献出了全部家产,这才保住了一家人的性命。他们迁来东州的时候,家里就剩下了十来个佣人,还有一个老管家。我从师妹房间里逃出来之后,躲进了茶房,等到那些人去了师妹房间之后,我这才从茶房出来,翻墙逃了出来。”

他扶着沙发站起来,转过来看着我们,“秦家没有人怀疑我,当天晚上,我就把师妹,老畜生还有秦家奶奶给入殓了。我没让老畜生和秦家奶奶合棺,而是把我师妹殓进了鸳鸯馆,然后用棺材钉钉住了老畜生,并将我的柳木替身,放到了师妹的怀里……”“这样一来,你百年之后,魂魄就可以藏进鸳鸯棺,和你师妹双宿双栖”,师父看着他,“而沉香龙棺造成的龙脉会在百年之后,灭掉秦家满门……”

“是”,他瞥了一眼大伯,轻蔑的一笑,“我为我师妹入殓的时候,用了封魂入尸之法,虽然折了我二十年阳寿,但我因此也在鸳鸯棺内和我师妹做了五十年阴间夫妻。你想不到吧?我当着你老祖的面,给他戴了五十年绿帽子,哈哈哈……”

“刘师衡!”,大伯青筋暴起,抓住了他的衣领。

“哈哈哈……”,刘勋笑的是那么的得意,又那么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