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哭呢?”,马文文问,“除了你大伯一家,前面八户人家能听到么?”

“听不到……”,他摇头。

“那有人搬走么?”,我问。

“没有”,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几百年的老宅了,有点邪事,大家都不觉得有啥稀奇。虽然这次的事比较邪门,闹得人心惶惶,但要说搬走,谁也没有那个念头。”

马文文看了看我。

我吃了口面,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

“马小姐,快吃啊”,杜兆民示意马文文,“面坨了就不好吃咧!”

“好”,马文文继续吃面。

杜兆民接着示意我,“项大师,赶紧吃。”

我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