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栽赃!这是陷害!”

温苏桐喊道。

“是,这是栽赃,这是陷害,这是我写的,我可以给温老您作证。

但谁信呢?

毕竟,温老,您头顶上的这顶帽子,既然是自己戴上去,您还想自己再摘下来?

这份安民告示,今日就已经发出了,不光是滁州城,还有这四野八乡也都贴遍了。

温老,您没后路了,就算您一个人愿意主动扛起一切罪责,但您的家族,定然也是保不住了。

赵官家虽说口头上一直说着善待士大夫,但对这些事儿,您自己心里掂量掂量,能放得过你温家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生常谈罢了,既然没后路了,就老老实实地往前走,以您的身份地位再加上您是第一趟的,我朝自然会将您立做典型,日后以乾人身份入我朝朝堂官拜尚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