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西南土司叛乱,可能在你我眼里看来,不算什么,事实上也不算什么,要不是那些土司仗着山地地形,乾人军队估摸着也早就能平定了。

姓郑的那小子,不是去一趟乾国就砍了几千个狼土兵的脑袋回来报功么?

那会儿,我爹还在呢,先皇也还在,为了这个刺面相公,这俩老家伙可是急得要冒火了,呵呵。”

李梁亭咬了一口米糕,一边咀嚼一边继续道:

“看人先看相,平西南土司叛乱,只是第一步,这位刺面相公为何能给当初那俩老爷子这么大的压力?

因为当时乾国武人,因为他,有了抬头的架势。

直娘贼,

乾国太他大了,也太他富了!

它乾国账面上,可是每年都养着三边八十万大军和八十万禁军的,这还不包括西军东南沿海的祖家军这些。

要是真让乾国武人成了气候,咱大燕,再想南下,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