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看着诸皇子揪住林安之不放,怪他方才开的顽笑太过,让他们大大伤心一场,在父皇面前丢了丑……

“一人一条铁路,再不能少了!”

“你们还是把我拆了罢!”

“讲道理,如今汉藩、唐藩甚至秦藩各处的铁矿加起来,一年的钢铁量比过去十倍还多,怎就不能分我们些?”

“说的好像我说的算似的!再说,你们哪来的数据?别是瞎编的罢?”

“舅舅,你少哄我们!谁不知道,眼下铁路的事都是小十六说的算?再说,有我老八在,还用编?元武初年,大燕一年钢铁产量不足三万吨!到了元武十五年,已有三十万吨。随后蒸汽机的改良和藩民的大量征用,到了元武十八年,就到了六十万吨。近五年更了不得,连翻五倍还多,都到了近三百万吨!这顽意儿又不能当饭吃,分我们些如何?不多,一人一条铁路!”

李鋈掰着手指跳着脚算账,其姿态之市侩,让方才流了好些泪的宝钗,恨不能一野鸭子掸子砸过去!

好在看着和她所出的第三子小六十六一起坐在地毯上顽耍的孙儿李垒,她恼火的心情又平复了些,但又有些羞赧。

毕竟,孙儿和小儿子差不离儿一般大,实在是有些羞惭……

所以对贾蔷还盘算着生老四的想法,必是要坚决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