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点了点头,亲卫出去,未几,就见披着斗篷一身锦衣的徐臻徐二爷双手拢在袖中,竟是佝偻着身子骨进门来。

贾蔷见之笑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作相,扬州的冬天不比京里冷多了?也没见你这么着!”

徐臻赔笑道:“王爷,我还是更习惯南边儿的冷,北边儿的冷躁的很,我身子骨娇弱,哪里经得起?”

李婧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臻,不无警告意味的提醒道:“王爷最厌烦兔爷儿!”

徐臻一口口水喷了出来,跳脚道:“姨奶奶,你老人家可得再擦擦眼,您可瞧仔细了,我徐老二不是兔爷红相公!”

贾蔷淡淡道:“这就是你近来偷懒的理由?”

徐臻忙道:“王爷,我岂敢偷懒?您吩咐下来的事,一直都在张罗着呢。”

贾蔷摇头道:“我怎么听说,你近来怠惰的很,大门都不怎么想出去?”

徐臻瞬间恢复正经,干咳了声后笑道:“你老千岁吩咐的事,小的哪里敢怠慢?这月余功夫,一直忙着四处摸索手艺高明精绝的匠人,也就这两天稍微歇一歇脚。

王爷,按您的意思,铁匠、木匠、锁匠、泥瓦匠……凡是高明的手艺人,都没放过。用银子砸,砸不通就用绣衣卫的招牌去诓……总之,已经送出去近两千位手艺精绝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