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忙拱手致歉,道:“就是想起了个笑话,实在抱歉,没忍住……”

“笑话?说来听听。要是爷不笑,你再仔细着。爷当皇上后,还没试过廷杖,嘿嘿嘿……”

李暄忽地变得开心起来,面色不善的盯向贾蔷。

这孙子!

贾蔷冷笑一声,见凤榻上尹后也颇有兴趣的望着这边,便讲起笑话来,然而甫一开口,不止李暄,连尹后都喷笑出声,盖因贾蔷竟是以一副怨妇语调在那诉苦:“奴家成亲四年了,成亲时间长了后,日子就越过越乏味。奴家记得刚成亲时,相公还会打我。人家刚睡着,他就一个大嘴巴子将奴家打醒。奴家被打醒后,就问他:‘甚么事,缘何打人?’相公说:‘有一蚊子。’奴家气道:‘有蚊子,你赶它走就是了,怎好打人?’谁知我相公说了一言,我感动至今。他说:‘不行,敢碰爷的女人,必须死!’”

李暄笑点本来就低,听完这则笑话,生生坐倒在地上,大笑不止。

尹后也跟着笑了笑,不过看到贾蔷又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李暄时,就好气的笑不出了。

这个混帐!

哪里是在逗李暄,分明是在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