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一听就明白了,烦恼的挠头,瘫躺在交椅上骂道:“爷真是服了你们这些野牛肏的,一个个学甚么不好,非学司马仲达装死?”

他是真的心累,靠在那骂骂咧咧个不停。

贾蔷却哈哈笑道:“完全是两码事,后汉三国那是天下大乱战火肆虐的年月,有野心者,弄些手段蛰伏起事。可眼下天下太平,民心思安,即便是李向,也只能以太后的名义来矫诏,作为起兵大义,否则,他自己都知道必不得好死。

再看看眼下,一个个国之功臣,被唬的只能装死以求存,该反省的是臣子?”

李暄眉头紧皱,看着贾蔷道:“自古帝王之术皆如此,君王和臣子之间不都是这样?”

看着李暄的凝重神色,明显比他离京前成熟了太多,贾蔷叹息一声道:“殿下,劝你一句,莫要往身上担太多担子。依我的浅见,天子最重要的是会用人。眼下二韩在朝,再加上李晗和国舅,足以稳定朝纲。你若想事必躬亲,早晚累死……”

“你让爷当傀儡,泥塑菩萨?”

李暄闻言面色很是难看。

贾蔷“啧”了声,道:“当然不是,殿下最重要的,就是握紧军权!不管甚么时候,只要军权在手,其余的都好说。至于朝政,选好宰相就是……行了,不说了,你老人家素来大智若愚,擅长扮猪吃虎,何须我多言?

我去巡视一圈宫禁,寻个地睡了,太子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