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闻言,看向贾兰,见他羞的满脸通红,笑道:“还是太早了些……”

“是我们高……”

不等伍元将“高攀”二字说出,贾蔷就摆手笑道:“不是这个意思,也未拒绝,这种好事拒绝甚么?我也没指望着兰哥儿娶个高门嫡女来勾连声势,且看他自己。再大些,由他自己过来做主罢。婚姻大事,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全是盲婚哑嫁的,将来日子未必过的顺心。嫁女怕遇人不淑,娶妻怕娶之不贤。不若由得他们自己,日子总归是他们自己过的,我们长辈不插手。”

伍家太太脸色并没有太好看,今日算是相看一回未中,还要等着哥儿长大,再相看一回?

若是再不中,伍家姑娘还嫁给哪个去?

奈何人家身份贵重,她是有苦难言。

只是伍元却十分高兴,妇道人家到底不懂男人的话,尤其是贵人的话。

若贾蔷不愿意这桩亲事,一口回绝了就是,由头都是上好的,年岁太小。

如今留下话头,可见是并无反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