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冷笑道:“你真以为我怕她?我不过就是喜欢跪搓衣板,个人癖好,你管得着吗?”

紫鹃闻言一下捂住嘴,削瘦的肩膀抖啊抖,娇俏怜人。

而贾蔷怀里的姑娘也“噗嗤”一笑,身子往后顶了顶,抗议他的促狭。

不过不知感受到了甚么,黛玉面色微变,忙警告道:“不许闹了!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昨儿晚上,的确是疾风骤雨。

贾蔷怜惜她,目光又看向紫鹃,紫鹃唬了一跳,忙道:“我去取洗漱热水来。”就匆匆逃开。

等闺房里只二人时,黛玉看着窗外的风雨,不无忧色轻声道:“哥哥,京里那边,爹爹果然无事么?”

贾蔷将她抱紧了些,安抚住她的心口,温声笑道:“你还担心先生?以其之谋略,当他老人家放下身段后,天下何人能伤他?”

黛玉信他,放下心来,迟疑了稍许后,小声道:“你觉不觉得,爹爹用的这些手段,好似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