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法上,就欠缺了许多。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无过于此。

往后她已不可能拿起二房太太的派头,去指点教诲哪个了……

虽有些不忍,但贾蔷还不清楚此人到底甚么心底,自不会多说甚么。

眼下不仅不能为她出头,还要将丑话说在前面……

他略略想了想后,起身见了一礼,随后却缓缓道:“二老爷大喜,我也没甚么好送的。傅试当初因一时贪欲迷了心,投靠忠顺亲王,妄图借二老爷之手来除掉我。如今傅试发配辽东,傅家内眷除了二太太外,多在教坊司……这样罢,回头我让人将傅家内眷带出来,在江南寻个地儿安置了。若是二太太愿意好生过日子,那就好生过下去。若是想忍辱负重,寻着机会报仇雪恨,也不当紧。只是起这个心思时,不妨想想傅家其他人的下场。”

这等直接撕破面皮赤果果用刀抵着胸口的警告,让荣庆堂上诸人都唬的变了面色。

而傅秋芳也在贾蔷清冷的目光下,脸色霜白,她缓缓起身,却是拜倒在地,难掩激动的哽咽道:“家兄迷了心,行岔路,落得如此下场,原是罪有应得。只可怜傅家十余内眷,无辜遭受牵连。若能得国公爷以德报怨救出火坑,虽结草衔环,难报大恩,又岂敢包藏祸心!”

傅家老太太、太太都是有了春秋之人,进入那等火坑所在,也不知是生是死。

至于其他年轻妇人,即便还活着,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