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到的只是一道意兴阑珊的叹息……

“皇上,臣没有任何意见,臣告退。”

说罢,贾蔷躬身一礼,转身阔步往外行去,步履渐急。

“站住!”

眼见贾蔷就要走出养心殿,所有人都没有开口之际,户部尚书郭松年却开了口,沉声说出了二字。

贾蔷闻声霍然回首,目光锋利的刺眼,他看着郭松年声音虽轻但力道极重,一字一句道:“郭尚书还有异议?如果郭尚书愿意,贾家的家财你也大可收去。我想,总不至于连我这条命,现在就要收去罢?”尽显桀骜和心中暴怒。

郭松年阴沉着脸,负手一步步走到贾蔷跟前,沉声道:“仆对宁国公往日之行多有耳闻,除去那些和恪和郡王年少轻狂之事外,宁国公绝大多数所为,都当得起国士无双这四个字!宁国公有点石成金之术,年纪轻轻就挣得泼天富贵。然而却并未纸醉金迷穷奢极欲,而是将无数钱财投入运河,投入车马行,投入出海等国事之上,为此,非但未积攒下巨额财富,还大亏数百万。对此,宁国公也无甚怨言。若如此还担不起国士之名,谁还担得起?

仆见国公能有如此胸怀,当真老怀甚慰,喜悦非常,为林相贺,为天子贺,亦为隆安盛世贺!

因为,朝廷诸公后继有人,新政,亦后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