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忠意味深长的提点了句:“宁国公缺的是四海王残部的那点人么?不是,他缺的不过是精通海上战事的一些白纸扇罢了。德林号麾下如今坐拥已经足以和漕帮匹敌的船帮,又有多少熟悉水事的船员水手在?这些人训练上一年半载,难道会比四海王旧部差到哪去?文甫啊,咱们是商人,是百姓,却去想着和权倾朝野的一位实权国公爷别苗头,不是糊涂又是甚么?”

司马绍闻言,扯了扯嘴角,再无话可说,与齐太忠见了个大礼后,告辞离去。

……

翌日清晨。

宁国府,平儿院。

屋内暖煦香甜,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的灯烛已经熄灭。

梅花三乳足香炉内,倒仍有残香余韵飘出。

忽地,花梨木恰花月洞架子床上悬着天青织金帐剧烈颤抖了片刻,一声酥骨蚀魂响罢,天青织金帐打开,一道娇柔的身子下来,看得出步伐有些虚弱……

“这会儿就走?”

贾蔷事后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