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儿,川哥儿回来了!”

刘氏顶着一张黄脸出来,眼睛都哭红肿了,身后是董川的一群弟妹。

董川见到刘氏,忙叩首道:“不孝子见过太太。”

刘氏却大哭道:“川哥儿啊,你可知道家里遭了难了,老爷他如今……”

“太太,我已经知道了!”

董川愧然道:“都是儿子无用……”

朱伯在一旁忍不住道:“大爷这叫哪里的话?你去了宣镇,为了家里不顾生死去袭金帐,焚烧粮草,连朝廷都赞你忠勇无双,封你忠勇伯,又怎会无用?”

刘氏怒瞪朱伯一眼,道:“你懂甚么?你以为这是好事?这是有人在故意羞辱老爷,在羞辱宣德侯府!儿子比老子的爵还高,这往后让老爷如何见人?就是宣德侯府的列祖列宗,也要为之蒙羞!”

说罢,又急急同董川道:“川哥儿,这个伯你接不得啊!”

董川有些懵,问道:“太太,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