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之象淡淡道:“采买海粮一事,和吃饱了撑的不相干。此事,只有一条路可行,也只能如此。否则,抗命者就会成为朝廷,成为社稷还有亿万黎庶的罪人。

其实这一次司马家主和闫姑娘甫一进京,皇上就已经知道,并且震怒。传旨要拿你入诏狱,查抄司马家。

是国公爷在御前做了担保,你老人家才能顺顺当当的从京城出来。这里面,有我家国公爷的背书。

说这些不是让司马家主你感恩,而是要告诉你,司马家家大业大,务必要走正确的路子。

最后,国公爷原话:此事司马绍若有不解,可去扬州与齐太忠商议询问。”

司马绍闻言气的发抖,惨笑道:“苦恨年年压金线,老夫竟为宁国公做了回嫁衣裳。”

岳之象笑了笑,道:“司马家主,一路好走。”

司马绍心中大恨,若非知道眼下贾蔷风头极盛,凶威盖世,他说甚么也不会咽下这口苦果!

但眼下……

他怒哼一声,却是连同闫三娘招呼也未打一个,就带着身边人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