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朝廷坚持严厉打击,皇室严加防备,这种大案几不可能再发生。

这个时候,贾蔷血洗京畿,甚至还要大索官场,对朝政而言着实弊大于利!

但这种理智,又如何能说服李暄?

“父皇,儿臣是皇子!李鼎、李真是嫡皇孙!就在东市街上,有人要砸死我们!有人要砸死我们啊!!李真才同儿臣说,他昨天去庄户家看鸡鸭,看到老鹰要害公都知道拼死保护鸡仔,他方同儿臣说,他不怕,坏人再来的时候,鸡公会保护他!父皇,儿臣不怕死,可谁来保护鼎儿真儿他们?!”

李暄伏地恸哭,隆安帝不知是怒还是激动,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

又见凤藻宫总管太监牧笛进来,禀道:“皇上,皇城宫禁,无旨意不得出外。皇孙惊厥,太医计匮,娘娘请旨,出宫接长乐郡主进宫。”

隆安帝面无表情,口中吐出一字:“准。”

牧笛躬身领旨后,又看向贾蔷,轻声道:“娘娘让奴婢带话给国公爷,这一次,她很生气。”

贾蔷闻言,淡淡道:“那就再杀。”

说罢,与隆安帝躬身一礼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