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彬沉声道:“宫闱斗争,从来不只在内,亦在外。古来如此,没甚么好说的。”

隆安帝提醒了声:“这群混帐,将朕与诸卿,乃至整个朝廷都顽弄于股掌之上,韩卿,怎会没甚好说的?”

韩彬摇头道:“皇上,非臣袒护哪个,只是宫闱之争,原是如此,借力打力。相比于景初年间夺嫡之惨烈,如今这些手段,如同儿戏。”

贾蔷他们挖下的这坑,如何能瞒得过这几位人间最顶尖人物?

或许短时间内没甚证据,可他们需要证据么?

隆安帝愤懑道:“元辅说的轻巧,那阙《木兰辞》一出,朕又成甚么了?”

张谷呵呵笑道:“皇上、皇后乃古今明君贤后之典范。自太宗与长孙皇后之后,便以皇上和当今皇后为历代帝后之表率。这阙词,又和皇上何干?再者,皇上纵有思量,也不过是为了社稷之重思量,和儿女情长没有半点干系。若连这些都看不透,也不过是些愚人,皇上又何必理会?皇上是甚么样的天子,春秋青史,自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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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安帝闻言,心里憋闷的怒气总算舒展了些,长叹道:“爱卿所言甚是!朕之思量,皆在江山社稷之重,而非儿女情长。偏贾蔷那个混帐,写这么首词来恶心朕,其心可诛!!”

林如海缓缓道:“皇上,既然贾蔷如今官拜海师衙门大都督,如今海师处于草创阶段,自该去沿海之地督军。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一职,他就如同儿戏,上任二年,加起来点卯不到二十天。若连海师衙门也如此,就着实恣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