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远闻言,垂头丧气道:“那该怎么办?”

兴觉看着这老实巴交的侄子,叹息一声,道:“即刻书信一封送回京,将此事告知宁侯贾蔷,京城那边,就由他来承当。辽东这边,积极备战吧。贾琏何在?”

话音刚落,就见老管家张伯满面悲愤,眼中含泪的走来。

兴远见之奇道:“张伯,你这是怎么了?”

张伯一辈子在怀远侯府做事,忠心耿耿,其子还是兴觉身边的伴当出身,如今正在外面领兵。

张伯看到兴觉就跪下来,老泪纵横道:“奴才请老爷做主!”

兴觉皱眉道:“出了甚么事?可是参将府那边出了甚么幺蛾子,让你受了气?”

兴远侯府初至辽东不过一年,这里也有坐地户,很是棘手,其中就以王参将为首。

不想张伯却哭诉道:“那王家子虽猖狂,可也不敢对老奴不敬。是……是……是张超他娘!”

兴觉莫名其妙道:“张超他娘……张琦家的?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