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寻了张椅子坐下后呵呵笑道:“受不得啊,惦记着人家的姑娘,怎好受人家磕头?”

鸳鸯红着脸轻啐了口,贾母自觉是不是成透明的了,回头看了看鸳鸯,鸳鸯登时大羞低头,又回过头来看贾蔷,贾蔷自然无视……

贾母气笑道:“你倒是比贾琏那个孽畜强,从不在外面乱混,只在家里搅合。”说着,又想起甚么,警告道:“姜家那个姑娘模样只算清秀,你少招惹!”

贾蔷登时破防,嫩脸臊红道:“老太太真是……我何曾是那样的人?果真只是清秀?”

“……”

贾母一滞后,咬牙啐道:“是!别说没法和玉儿比,连家里这些女孩子都比不得。”

这是真话,她那日相看,发现姜家姑娘只是中平姿色后,登时大为满意,也放心了。

贾蔷呵呵笑道:“那宝玉怕是要和你闹,方才还在那边屋子里哭呢,嫌弃那姑娘会打拳,若是颜色再寻常,那他更要哭惨了。另外我觉得,他还担心将来那姑娘会逼着他上进,不然就锤死他。”

鸳鸯听了“噗嗤”一笑,道:“哪有这样的?”

这世上,即便大多数女子做不到三从四德,但敢打丈夫的,应该十分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