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举止,透露出随遇而安的潇洒。

诗词文墨中,更体现其聪慧娴静,岁月静好的心性。

这样的人,不慕富贵,自不会舍了清白身去做妾……

“那凤丫头她爹娘那边呢?我听平儿说,凤丫头她娘哭的厉害。”

黛玉轻倚在床榻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露出看笑话的取笑之意。

贾蔷干咳了声,从窗边椅子上起身,走到床榻边坐下,在黛玉拿绣帕丢打中,还是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感受着腿上轻盈的身子,近在咫尺的飞红俏脸,轻轻啄了下,道:“好笑的很。二婶婶平日里想老子娘想的紧,这十来日都在后面那条船上照顾服侍着,这几天再见……哈哈哈,再不提甚么要想法子接到贾家后街安置了。王子贤和舅舅其实并不同,舅舅虽然老实本分,骨头却硬,大事他一开口,舅母再不会说话。王子贤是老实,但是……是那种无能的老实。二婶婶她娘根本不听他的,只会埋怨他不顶事,他也不说甚么,随便她说。只要有他一口饭,一口酒吃,就能度日。

你想想,二婶婶甚么脾性,她自己做事都雷厉风行,最瞧不起男人混沌度日。再加上她娘婆婆嘴碎碎念,要不是她着实不好逃跑回这边,毕竟她老子娘在那边,她早跑来了!”

黛玉闻言,看着贾蔷忽地笑问道:“蔷哥儿,你还叫她二婶婶?我是说,私下里……”

黛玉生性活泼,胆子也大,所以敢这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