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怕甚么,就越来甚么,戴权道:“王杰说,那重甲是他昨儿陪宝郡王在辅国公府吃酒时,辅国公提起来的,说赵国公府收藏着一副重甲,极好看,他想借来观赏一二,只因被小人所害,如今怕赵国公府不认他这个皇子,借不出来。宝郡王就让王杰去借,最后放在了辅国公府。”

隆安帝闻言,面色一片铁青,紧咬的牙关里吐出四个字来:“这个,逆子!!”

……

荣国府,荣庆堂。

满堂悲。

贾母醒来又哭晕过去,姊妹们大哭,王夫人和闻讯赶来的邢夫人也在哭。

连贾政都在落泪,宝玉自不必提,整个人如同癔症了般,静静的坐在那落泪。

家里的婆子丫鬟们,想起这些年黛玉的好来,也无不在落泪。

王夫人一边擦泪,一边劝缓缓醒来的贾母,道:“老太太,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为活着的多想些罢。老太太若果真哭坏了身子,宝玉往后也没人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