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太不堪,实是贾家老子管儿子,是真的往死里打。

贾政打宝玉都不去提,贾琏成亲几年了,还时不时被心情不畅的贾赦打个半死,他岂有不怕之理?

听闻贾琏之言,贾赦等人又看向贾蔷。

贾赦想骂,但不知怎地,心里有些顾忌,一时似有些张不开口……

高台上,贾母皱眉道:“那恪勤郡王听说还是皇子?你就和他吵?好端端的,人家一个王爷会寻你的不是?必是你轻狂了去,招惹人家。”

贾蔷淡漠道:“恪勤郡王府的侧妃白氏,出身扬州白家。白家是八大盐商,天下巨富,每年往恪勤郡王府送大笔金银。在扬州,我助姑祖丈覆灭了白家,断了恪勤郡王的财源,是以,他见到我后,以奴才为名羞辱于我。”

贾赦终于寻到由头了,骂道:“断人财路,更甚杀人父母。在扬州妹婿的盐院衙门权势最重,你就仗着胡作非为?该死的孽障,为贾家惹下大祸来!”

贾政倒替贾蔷分说了句,道:“此事我知道些,的确不是蔷哥儿去招惹的事,说起来,还是半山公和妹婿托他出的面,此事以后再说……只是,你怎又和忠顺亲王起了冲突?我家和他家素无来往,难道他也欺你?”

贾赦冷笑道:“他算甚么好下流种子,无缘无故人家会欺他?”

贾蔷淡漠道:“忠顺王倒是没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