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娜的身体猛地后躲,瞳孔剧烈收缩,嘴巴半张开来,尖叫之声已至唇边。

如果没有之前看见“信使”的经历,她肯定早控制不住自己,惊恐而踉跄地站起,不管桌椅是否会倾倒。

幸运的是,她已非初登白玛瑙号时对海上之事完全不懂的那个小姑娘,嗓音只是略微变尖,指着窗户外面,结结巴巴地说道:

“有,有活尸!

“没脑袋的活尸!”

她用民俗传说里最常见的活尸来描述刚才见到的那个可怕东西。

塞西尔刷的一下站起,两步来到堂娜的身边,疑惑望向狂风大作的窗外,仔细审视了几秒。

“什么也没有。”她如实说道。

堂娜往后缩了缩,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前倾身体,凑拢过去,只见外面树木摇曳,杂物乱飞,一个行人都没有。

“刚才,刚才真的有,他,他披着黑色的斗篷,没有脑袋,脖子在流血!”堂娜边说边比划,想让在场的成年人相信自己。